顏如憶 登上日本暢銷成人雜誌
曾經控告員警執法不當的檳榔西施顏如憶,竟然登上日本暢銷成人雜誌,內容十分露骨,甚至透露她私密部位尺寸;顏如憶則表示從未接受該雜誌訪問,「所有報導都是亂寫」,至於是否跨海提告,她則嫌太麻煩,目前沒打算打官司求償。
今年4月,顏如憶遭到北縣警中和二分局員警欒丞過肩摔,造成右眼瘀傷、左手4指和雙足擦傷,她一狀告上法庭,指控欒丞傷害,欒丞也控告她妨礙公務。全案9月間宣判(相關新聞見:http://www.nownews.com/2010/09/08/11490-2644415.htm),法院認為員警依法執行公務沒有不適當,給予不起訴處分,而顏如憶因為當庭認錯獲得緩起訴2年,但必須上法治教育課12個小時。
平面媒體報導,顏如憶出現在日本《最讚雜誌特刊》(The Best Magazine Special)上,不但登出她的性感照、描述其私處尺寸,還預告下期會刊出她的「名器(獨特性器官)極品照」。
該雜誌並指出,顏如憶是在台灣街頭穿著清涼的檳榔西施「極品」,是台灣目前呼聲最高、讓台灣男人無法擋的檳榔西施,因為「對抗暴力警察」在台灣一夕成名。由於該雜誌未取得顏如憶授權,有侵犯人格與肖像權之嫌,顏可蒐證打跨海官司求償。
一摔成名! 檳榔西施顏如憶上班客人索簽名
被警察側摔的中和市檳榔西施顏如憶,經過一個星期的休養,重新回到工作崗位,被這麼一摔摔出了知名度,熟客、新客都上門,還有人拿著她拍攝的雜誌找她簽名,但是她穿著變保守,想再看到她的好身材恐怕還有得等。
本月6日上午,台北縣中和二分局員山派出所員警欒丞因為取締檳榔西施顏如憶穿著清涼而爆發警民衝突,當時身形狀碩體重80多公斤的欒員,認為19歲的檳榔西施顏如憶穿得太少上前警告,顏女不聽規勸還嗆聲飆粗話,給果被欒員以柔道大外割摔倒在地並戴上手銬,在慢車道上連拖帶拉被押上警車,底褲幾乎被看光光的。
完整的監視器畫面次日在各媒體連續曝光,也引發員警執法過當的爭議,中和二分局也認為執法過當,因而將欒員調職至警備隊,顏如憶臉上、身體多處擦傷、瘀青引起民眾為她抱不平;幾乎同時,她在雜誌上拍的消涼寫真照也跟著曝光,因而傳出她有意朝演藝發展,不過被她否認。
經過一個星期的休養,褐色及肩直髮,顏如憶重新回到工作崗位,許多顧客聞名來光顧,一位消費者開車上門買50元檳榔,拿出100元還說不用找了,「這麼好喔!」顏如憶喜孜孜回了一句,不畏冷氣團來襲,她也被顧客的熱情給溶化了。
甜甜的笑容掛在臉上,短短合身的熱褲配上細根高跟鞋,露出她修長的雙腿,上半身穿著明顯保守許多,襯衫多解兩顆釦子秀出好身材,外頭的長版針織外套遮住了不少春光。
有消費者仍為她抱不平地說,「覺得那個警察太白目了」,也有人加油打氣表示,「繼續努力加油!」大家的關心,顏如憶感受到了,她表示,「還蠻感動的啊!大家都來關心我。」老顧客、新客人這幾天接連不斷上門,晚來的就得一個個排隊,有人來買東西,也有人拿著雜誌慕名而來,要顏如憶的簽名。
回顧當時,欒員要求顏女出示證件,顏女打電話請友人送證件時說到警察又來「靠北」!欒員聞言警告顏女可依妨害名譽與社會秩序維護法辦她,顏女則以「五字經」回罵,欒姓員警一怒之下,對顏女使出柔道大外割的招式,將她摔得四腳朝天再壓制、上銬帶回警局。
從監視器畫面中,可以看到欒姓員警與身穿薄紗的顏女一路推拉,從店裡推到店外,顏女因員警用力過猛而被推倒在地,氣不過起身推了員警一下,兩人互相拉扯,員警為制伏對方舉動,使出柔道將她制伏在地,事後氣憤的說,我們也是人生父母養的,怒告警員傷害及執法過當。幾天的沉澱少了嗆辣的個性,顏如憶面對外界的支持變得很低調,只希望一切回歸平靜好好過生活。(新聞來源:東森新聞記者羅欣怡、楊凱)
被摔西施顏如憶輕解羅衫露酥胸 從小歷經多次家變壓力大
社會中心/台北報導
被警察摔倒在地的檳榔西施顏如憶,人長得相當漂亮,身材又好;經過記者追蹤發現她不但兼差拍攝男性雜誌封面,照片幾乎全裸,作風非常大膽,而且正在參加一家媒樂事業公司的選秀活動,似乎很想紅出頭的樣子。不過,仔細看她的網誌,可以發現才19歲的她,從小就歷經家變,心中承受了極大的壓力。
顏如憶自認五官中最漂亮的就是眼睛,還宣稱擁有D罩杯。一份新出刊的雜誌,就是以她為封面;照片中的她帶著藍色角膜變色片,穿著白襯衫,但羅衫輕解,胸前全開,露出渾圓的雙峰,加上朦朧又誘人的眼神,很難不讓人為之醉心。
(圖/翻攝網路)
這張封面照已經夠吸引目光了,不過,接下來還有更大膽的,她全身一絲不掛地站在水池裡,只用頭髮遮住重點部位,照片相當惹火。這次被警察狠摔,她在網誌上表示,自己出名了,有人拿著雜誌要簽名,她更自嘲,才剛上雜誌封面,又登上社會版頭條。
她並號召網友幫她評評理,似乎一點都不在意自己因此成為新聞人物,似乎一副大姐頭的模子。此外,她目前正在參加一家媒樂事業公司的網路選秀活動,她要大家投她一票,透露出心中渴望出頭的念頭。
不過,如果進入她的網誌卻可以發現她的成長歷程並不順遂。她先經歷了父母離異,在《母親》一文中,她寫道,「在過幾天,就要跟所謂的『母親』住了。可是一點開心的感覺都沒有,因為好陌生……她從小就重男輕女,沒有一天沒被她打的,……自從她跟我最愛的爹地離婚,我跟那個『母親』就沒再連絡……。」那時她17歲,她的母親與父親在她7歲時離婚,她整整10年沒與「母親」說過話。
接著更令她傷痛的事發生了!那就是她依靠的父親過世,但是其他的親人卻在此時繼續傷害她和弟弟。在《毒婦》一文中,她罵其中一位姑姑「惡行惡狀」,因為「當初我爹地過世,把我爹地的銀行、郵局存款,全部提領,大約10萬……。」 ,此外,她大姑姑幫父親出的20萬喪葬費,以及別人包的奠儀、補助金等,也都被這位姑姑拿走了,她和弟弟都痛恨這位姑姑。
顏如憶又說,「當初我爹地走的太急,什麼遺言都沒交代,所以只好先跟我姑姑住在一起,但是這是我痛苦的開始……,我們沒怨言,因為她當時,是我們唯一的支柱。」她繼續寫,「我會記住,她當時是怎樣對待我,我恨,我會記住她當時怎樣答應我爸的…。」她還要記住那位姑姑是如何打她,是怎麼對待她與弟弟的。」